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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自我主觀的想法。

慎之。餘下待四、五月後再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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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過去,我始終執著在這二個人身上。


無論是無緣真正活躍過便被元凰取代的南宮神翳或是曾經滅掉翳流的認萍生而如今笑夢風塵、淡看江湖煙波的慕少艾。


經年不曾磨滅的執著,一如我對其他鍾情角色一般。


 


我是個死心眼,一旦認定了什麼就是什麼。因為如果連自己都無法堅持自己所相信的,那麼又怎麼能夠說服別人來相信自己所相信的?我始終是這樣認為。


因此無論幾年之間多少變化、無論對南宮神翳與慕少艾的看法在其他人眼中轉了數變,在我而言仍舊一如既往的愛恨情仇、糾葛難分。


有著過往紅塵笑夢,亦有曾經或許不為外人道的攜手相扶。誰知道呢?(笑)


 


 


少艾有許多朋友,不論是憂天下而欲平天下的素還真,還是避居落日煙不問江湖世事的朱痕染跡璧有瑕,更甚是刀戟戡魔裡的羽人非獍與受他扶養經年的阿九。


 


朱痕,我是喜歡這個角色的;但我始終認為,他雖然能為少艾分擔些許心事,也是懂得他的,但他無法完全走進少艾的內心深處。因為有些極深的情緒,朱痕或許明白卻無法深刻感受。一如他不能完全明白,為什麼少艾要為羽人做這麼多。


朱痕可以是少艾最好的朋友、可以是在他需要幫忙時會想到的求助對象、可以是在有閒情逸致上,一起共飲醇酒、鬥嘴的好友;但除此之外,再不會有其他。


 


 


對羽人,我同樣也是喜愛的。但對少艾而言,羽人就像他極欲保護的受傷幼獸,兩人之間亦父亦友亦師的感情很微妙。看著羽人陷在過往自身的罪惡感裡,或許少艾也在想著自己當初曾經做過的一些事。


化妝成羽人的少艾曾經自語:「很久以前,有一個人站在風雪外問我,看出風雪,看見了什麼?很久以後,我知道這個人已經不需要答案了。」


那是他初見羽人時問過的問題,反過來說,少艾也明白了當時他見到羽人下了那場紅雪時是什麼心情。一如他釐清自己內心曾經放不下、忘不了卻努力掩飾的過去。


少艾疼羽人,某種程度上來說就像他疼阿九那般。看著羽人時,他也彷彿看著曾經的自己。所以幫羽仔走出過往的痛,無形中或許也是少艾在勸說自己掙脫自縛的方式。


 


 


至於素還真,少艾與阿素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同一種人,一種將一部分的祕密藏在自己心裡深處而獨自咀嚼的那種人。太過自苦的人,需要的是一個可以明白自己內心深處卻又能撫慰的另一半。


他們是缺了同一個口的各自獨立的圓,因此誰也彌補不了對方欠缺的那一份。所以他們注定是朋友,也只會是好友


 


 


而黑派與南宮神翳的存在,不能說帶給少艾化身的認萍生的回憶都是美好的,畢竟以一個臥底黑派的認萍生身分而言,少艾化身的認萍生與南宮神翳的對立是絕對無可避免的。差的,只在於是以何種方式在信任與背叛間遊走。


但無可否認的是在少艾生命中,曾經有過一個南宮神翳的存在。不論悲喜哀樂,他與他都共同經歷過。是棋逢敵手的較勁,也是不世醫者的惺惺相惜。更是黑暗與光明的拉鋸。


 


瞭解與相信、明白與理解,並不一定成正比發生;就像我們即使再瞭解一個人,偶爾遇到對方做出了我們意料外之事時,也不一定能夠相信他的本心未變。


以一個劇中同樣的例子來說。


化名屈世途的一線生是素還真所有好友中,最瞭解他也最幫他的一個。然而在異數到劫期間,素還真的作法多次得不到一線生的認同,即使他還是站在素還真身邊。


素還真說過一句話:「昨日的英雄,並不會因為意識形態的改變而成為今日的叛徒。」


所以當時的一線生知他卻不相信他。一如南宮神翳對入翳流的認萍生有著相知相惜卻又無法全然信任的防備。








慕少艾是藥,認萍生是毒;然而是藥三分毒,是毒三分藥,在救與殺之間難以清楚論斷。一如認萍生的臥底進而顛覆翳流,在中原正道眼裡是正;但在遭到背叛的翳流人眼中,認萍生又何嘗不是一個惡人?是與非,難論斷。


南宮神翳是毒,絕世醫術卻能藥能毒。識逢認萍生是他的幸,也是他的劫。若沒有無盡的製成與解不開的毒跟狂性,或許他們沒有相見的一天。


從後來一些蛛絲馬跡而言,黑派翳流之所以會受到中原正道注目,乃是因活體實驗之故;而活體實驗的原因來自於南宮神翳、莫虹藏、芙蓉骨與天來眼等四人煉造出來的無盡所致。


一個若解了毒將會面目全非的盡藥。


講得膚淺一點,南宮教主怕的是自己如同天來眼他們那樣由美男子變醜,所以才以活體實驗而企圖煉製在不傷害中毒者本身的狀況下得以痊癒的解藥。所以其實所謂的南宮教主,應該也是十分愛美的極其重視自己的臉皮。


但換另一個角度來想,或許愛美是真,但反方向來說,南宮神翳煉製解藥的目的也有可能是為了翳流教眾不是?畢竟無盡煉製而成後,適用的對象必然是他的下屬。若不得解,則狂性大發爆體而亡;若無適當解藥,則一生形毀骨立。


南宮神翳或許遺臭萬年,但在黑派翳流的歷史裡,除了反間認萍生的叛逃之外,還真沒見過有誰背離黑派的,就連南宮神翳死亡後,尚未有復生之機的那段時間裡,也不見翳流就此解散而崩潰。


所以這何嘗不是由於南宮神翳深得黑派教眾心的證明?而在無盡之前,黑派也不過是個沒沒無聞的西南善蠱療法的民族。因此或許也可就此推斷,南宮神翳的內心也曾經有過本質良善的一面。這是屬於醫者內心柔軟的那塊。


只是一般醫生用藥治人,南宮神翳以毒救人。方法雖異,殊途同歸。

 

(未完待續)

 

 

近期沒時間補心得。所以…嗯,放個片段來想念一下南宮與少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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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三途河,冥道共淒吟;花葉永不見,生死殊誰問?

 

「你為什麼不乾脆忘掉呢?」

 

站在河岸邊的他曾問,一身暖衣黃袍,卻是濺了血色的淒豔;白髮上有著凝結的血塊,殘餘的污漬。

 

他望著河,看見浮沉於上的怨與恨。飲下轉世湯,不就愛恨皆消了嗎?執著是苦。

 

那人只是輕笑,一身黑袍長衫無風自揚,在觸手不及的彼岸溫柔回視。

 

「萍生,如果忘了你,南宮神翳就真的不存在了。你明白嗎?」

 

縱然咫尺亦千里,他卻終究不想忘。若忘卻紅塵前身,那曾有的一切便皆消散不存。連同他與他的恩、他的怨、他的恨,與所有雖已苦澀卻更不願放手的好與愛。

 

「回頭方見岸,你又何必?」

 

「浮世三千,吾獨不願忘你…」

 

涉水而來的虛影任由怨念浸蝕著殘餘的魂魄,也仍舊笑得溫柔的抬手相望。

 

他垂了眼,搭上那寒徹心骨的冷,靜默闔眼。

 

「已是太晚…」

 

他罪孽之深,縱然淑世、救人,亦抵不過千千萬萬血禍之劫。

 

「即便此身無間,吾陪你。」

 

一同墜落淪陷,誰也不再忘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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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另一篇夢到的。: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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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息-

      

        山渺渺,雲渺渺,八方風雨止今宵;

            情渺渺,仇渺渺,風塵一夢任逍遙。


紛落不休的雪,映照燈下孤影,悲涼二胡顫聲而響,持弓鳴弦的人斂目而坐。

霎那風動、霎那殺氣滿盈,他未動,僅是勾唇輕笑,輕聲吟唱一曲笑夢風塵。

『殺人是一種藝術,看的是技巧與天份。』

「山渺渺,雲渺渺,八方風雨止今宵…」

既已無牽無掛,那就合該從容歸去;呼呼,有個人說過,會在忘川等他,等他老人家了結那場未竟的棋局。

等他……

驚天一掌擊來之時,他只感覺內心平靜無比。一切的愛恨情仇、一切因果宿命,不過是到頭來皆必須償付的債。

虧欠了誰、負累了誰,卻仍舊活著,贖這千千萬萬條人命的罪,獨獨還不清那個人的情累。因為他還放不下、因為心還有所掛念;如今,也不重要了…

漫天血花,濺在寒雪淒地上,開出蜿蜒的河,他模糊微笑,仰頭看著那方灰沉沉的天際,仍不斷落著雪。

體溫一點一滴流逝,他無所在意,僅是揪緊那個倉惶驚懼的人的手,顫聲請求:「一命償還,仇、仇恨終止。戡魔之刀已死。答應我!」

至少,要保護那個孩子,那是他最後的責任,至少…

萍生,付出所有,你得到了什麼?

當一切過往盡皆成無前,那個人曾淌著血,笑著問如此執著於為這江湖剷滅翳流的他問著。當時的他是怎麼回答的?

好像…

『既然從來皆未失去,又何來得到一說?欠你的,等命盡之時,我會還你。』

生命如風中燭,稍一不慎便將永遠失去;他任那個驚慌的人揹著,一路顛顛倒倒地衝向水晶湖岸。

死亡似乎也不是如此可怕的事,只要讓他再看一眼,只要一眼,讓他確認那受驚害怕的孩子已然痊癒,就夠了。

萍生,你是個傻子。

那人深深的嘆息,彷彿那日浴血時的悠長於此刻恍惚憶起。

「或許吧…」

放下了,一切都放下了。無論是箏、是琴、是恩、是義,到頭來,皆已了無牽掛。

羽仔,但願你一切平安。

無力的手,在眾人不忍看的目光裡滑落,溘然長逝。

 


逐波聽水流,裊裊清煙散。

「潮來潮往,風起風散,情仇恩怨,江湖迷夢。藥師已然身亡,你還要繼續等待嗎?」

立於湖畔的清影低低問著那始終等待於此、模糊不清的黑影。

只見他沉默許久,終究邁步離去,在水煙雲散裡,輕聲嘆息。

風吹動未束蓮冠的髮,素還真仰望夜空墜落而下的流星雨。

「慕少艾,好友…」

 


江湖煙塵,轉眼即逝,一葉扁舟,載動的是多少人間離別,不忍看、不忍聽,於是任其隨波逐水流。

燃起的火,燒盡半生榮辱、半生奔波;到頭來,誰又記得了誰。

踏著滿地腥血而來,那是誰的血、誰的錯、誰的禍,都已不再重要;虛幻不實的影無視四周焰火,僅是輕輕攬著那個人,讓他安詳的臉輕靠在自己肩頭。

透冷的指輕撫著那張曾經染上血污,如今已被打理得乾乾淨淨的臉笑著。

「萍生,本座從來不要你還。」

如今這樣,也好。不入輪迴、不入黃泉,就只有你跟我,這個江湖遺棄了你,但至少還有我在。縱然飄飄盪盪無所依憑,至少是在一起的。

萍生,你是我的。

下頷摩娑著那個人的臉,那抹黑影笑得如此滿足。

 


那天晚上下起了雨,本與南宮神翳融合不全而總感頭痛的翳流教皇第一次覺得身體輕鬆許多。

莫名的,他覺得有些悲哀無來由的上心頭。

聽說,藥師慕少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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